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4:55 只看TA 8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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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某日,下班后我又去健身馆消磨时光。一口气做了一百多个仰卧起坐,累了,就躺在仰卧起作板上休息片刻等待恢复了重新再做。仰卧起坐板不是平的,而是和地面呈30°~45°夹角,这样在运动时对腹肌的牵引力度更大,锻炼效果更好。因此,躺在仰卧起坐板上休息时我是头朝下的,呈现在我眼中的,是一个倒悬的世界。 闭上眼睛,睁开,深呼吸,放松,屏气。正在我恢复了体力,打算重新开始时,在我的倒悬世界里突然多了一样风景。 那是一双玉腿。 那不是一双普通的玉腿。 那是一双穿着浅金色鱼嘴高跟鞋、杏色短裙的玉腿。 我的心弦突然间被什么东西猛地拨动了一下,以至于我触电般地从仰卧起坐板上弹起,抓住仰卧起坐板的扶手扭过身,错愕地盯着那双腿看。我不是在做梦吧?不,不是,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后妻,这不是在她的办公室里,她也没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对我昂起头来。 这也是一个来健身的女人,看上去似乎比后妻矮一些,大概有163~165cm的样子。年龄似乎也跟后妻也差不多,不过现在的女人都会保养了,看着和后妻一样显得年轻。除了杏色短裙和鱼嘴高跟,那女人上身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收腰短袖衬衣,留着微卷的长发,昂首挺胸,在我眼前飘然走过。鞋跟撞击地板时发出的笃笃声,显得清脆而诱人,禁不住让我屏息倾听,浮想联翩。这就是E女,以这样的方式走进了我的视野,走进了我的生活。 E女右肩挎着一个坤包,左手拎着一个大塑料购物袋。我估计,里边该是运动服和洗发水之类的东西。我就那么向她行注目礼,直到她走进了女更衣室看不见为止,我才躺下去,继续完成我剩下的那些运动定额。 做完了仰卧起坐,我又走到了跑步机上开始跑步。打开正对着跑步机的液晶电视,调到了中央10套的《百家讲坛》,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往女更衣室那边瞄,期待着这个看上去跟后妻有些神似的女人早点现身。但很遗憾,她半天都没出来,我都跑到2500米了,她都没出来。我猜想,大概人家早就出来了,没准到楼上练瑜伽去了。想到这里,忍不住对自己心生杂念有些自嘲,也就安心自顾跑步。 又跑了一会,大约到5000米的时候,在我视线的末梢,一个穿运动短袖的女人影子走上了我身边的跑步机。我稍稍扭头一看,居然是E女。不知怎么的,那时我突然有种欣慰感,脚步都变得轻快了许多。E女没有注意到我心情的变化,走上跑步机专心调着面对她的跑步机的液晶电视频道,选了个电视剧,又走了几步后渐渐加速,轻快地跑了起来。 E女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短装,刚才披着的长发这时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伴随着轻快的步伐有节奏地甩来甩去。这幅景象,又让我不禁想起以前和后妻来这里锻炼时的情景,那时我们就这样在相邻的跑步机上跑步,后妻就喜欢把头发扎成马尾辫,在身后一甩一甩的。我一边回忆,一边打量着E女的侧面,她的面孔也很清爽,鼻子长得特别漂亮,鼻尖小巧而挺直。人的面容就是这样,漂亮的其实都差不太多,难看的才会千奇百怪。E女的身材也棒,胸挺腰细臀翘,看上去简直就像小一号的而后妻。她的腿和后妻不太一样,后妻的小腿肚子是圆滑的,而E女的腿肚子上能看到些肌肉,看来也是个常锻炼的女人。 我们继续跑步,转眼间到了我平时设定的跑步定额10000米。但是我看E女并没有停下来的样子,也就没停下来,而是跟着她继续跑。E女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边跑边看着她的电视剧,脚步依旧轻快。牛人啊,5000米连气都不喘一下,这身体素质在女人里可真算强了。 转眼我又跑到了15000米,E女还是没停下来。操,不会吧,丫可是跑了快10000米了。没办法,我总不能就这么撤退吧?舍命陪君子了,我继续跑。当我跑到19000米的时候,E女停下来了,先是减速慢跑,再快走,再慢走,最后停下。然后,从跑步机上下来,因为身体惯性原因扶着跑步机扶手适应了几秒钟,又转身走向了女更衣室。我也连忙停了下来,探身往她跑步机操作面板上看了一眼,我操,她跑了13500米,速度跟我一样是每小时10公里。跑这么多倒不奇怪,奇怪的是丫跑完了连喘都不喘。牛,太牛了,太他妈牛了。 与E女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结束了。童鞋们可能奇怪,这E女你看着那么入眼,怎么不找机会跟人家搭讪?靠,前边的内容忘了吧?本怪杰一贯喜欢磨叽,见了漂亮女人一般都不敢立刻上前说话,宁可多磨叽几天创造时机等对方先开口,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磨叽的时间长。两年前遇到后妻时,我是磨叽了好几个月才把她追到手。 但是E女没花这么长时间,哈哈。当然,那是后话。当天晚上回到团结湖家里睡觉时,我居然又梦到后妻了,梦到和她一起绕着湖跑步。她穿着白色的运动短装,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奇怪的是,她比我跑的快,总是能跑在我前面,边跑边回头冲我笑。我竭尽全力去追,可总是追不上。她一边笑一边回头,渐渐的不知怎么着,那面孔竟然变成E女了,过了一会又变回来,又过一会再变回去。佛洛依德研究过梦的起源,古人也说梦是心头想,我的潜意识里不但为后妻保存着位置,又接受了E女,这个后妻有些神似的小一号美女。 丧偶者就是这种心理状态,心中有个失去的另一半的完美形象,然后就对遇到的那些人捕风捉影,发现任何一点与亡夫亡妻相似的地方都会激动不已。我就是那样,尽管我是个遇事沉着思维缜密的工科博士,但一样无法逃脱人类情感的束缚。 第二天晚上运动时,我居然又遇到了E女。这次她选了离我稍远的一台跑步机。我见她离我远了,就先停下来,做了几分钟器械,然后通过这种“曲线救国”的方式,来到她身边的跑步机上。没办法啊,谁让我就喜欢磨叽呢? 我常去的那家健身会所因为收费比较高,所以人一直不是很多。这也是我喜欢去那里的原因,我不喜欢大众健身馆里满腾腾的人,叽哩哇啦地开着电视跑步,脑袋都要被吵破了。我喜欢安静地运动,边跑边想一些事情:有时回忆往事,有时幻想成为崇祯。但我现在没心思想别的了,我只想找到一个和E女接近的机会。但很遗憾,这一天又被我磨叽过去了。 第三天晚上我们在健身会所的观光电梯里遇到了,里面就我们两个人。在电梯上行的时候,我忍不住朝她看了两眼,她的表情和后妻一样,显得高不可攀,但更加冷傲。出电梯的时候,我用手为她挡住电梯的门示意她先出去,她走出电梯后返身对我报以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教养和气质就在这种细节中体现,一个没有教养的男人,出电梯时绝对不会想到让女士优先;一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在男士为她挡住电梯的时候,也想不起回报给对方一个微笑。 [ 本帖最后由 爱你一万年 于 2008-8-10 15:3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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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4:57 只看TA 8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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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如惊鸿照影般的一瞥。 她换衣服还是慢得出奇。我只得先做器械,等着她。等她上了跑步机后一段时间,我才从器械区出来走到她旁边的跑步机上。她看到我了,侧过头来对我笑了笑,我也冲她笑了笑,两人继续跑步看电视。我特意跟她调了同一个频道,这样就不会有不同的声音喧闹打扰到她。 “你经常来这健身吧?”终于,她开口说话了,我磨叽了好几天,就是在等这句话。 “是啊,都好几年了,你也常来吧?”我回答道。 “是吗?”E女显得有点惊讶:“我也在这好几年了,怎么就没看见过你。” 我也没看见过你,我心想,如果不是那天你穿了我后妻那种杏色短裙和金色鱼嘴鞋,我怕是一辈子都看不见你。 “大概是那时我们缘分没到吧,呵呵。”我开了一个暧昧的玩笑。 “是,也许吧。”E女说了这句话,又想了想,问:“你叫什么呀?” “我叫李守杰。”我答道:“守护的守,杰出的杰”。 “我叫赵雅轩。”E女自我介绍。 靠,怎么起这么个俗气的名字?比我的李守杰还俗。虽然“雅轩”这两个名字读起来非常好听,叫起来也朗朗上口,看上去也很优雅细致,但现在叫什么雅轩的太多了,什么张雅轩王雅轩李雅轩赵雅轩……再美的名字,叫的人一多,就他妈的显得俗;再有品位的时装,要是满大街人都穿,也他妈的显得没品位。 俗是俗,不过我觉得这几个字倒是挺配她的:步态优雅,器宇轩昂,要是没那么多张雅轩王雅轩李雅轩的话,她这个名字应该算很好的。 同志,可找到你啦。俺一边跟她聊天,一边高兴地想。那时我没有对她动任何歪外心邪念,没有想着跟她上床,只是很想接近这个跟后妻有些神似的女人,感受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些属于后妻的蛛丝马迹。后妻已经不在了,我回想她只能依靠记忆与想象。记忆和想象毕竟是虚幻的,而此时一个现实中的、活生生的载体在我面前出现,哪怕她实际上跟后妻有很大的距离,我也一样想接近,把她想象成后妻的样子,品味她,欣赏她。而在和她接近,欣赏她的气质,她的容颜,她的身材,她的美腿时,我居然没有丝毫负罪感。 我们就并肩那么边聊边跑,她的马尾辫一甩一甩,就像当年我和后妻一起在这里跑步时一样。 运动完了以后,我们各自进了男女更衣室。在冲凉的时候,我突然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每天这么运动时说几句话肯定不行,必须找个恰当的机会突破。于是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追后妻时的方式:车。 运动完了以后,我们各自进了男女更衣室。在冲凉的时候,我突然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每天这么运动时说几句话肯定不行,必须找个恰当的机会突破。于是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追后妻时的方式:车。 当然,当年追后妻时,那是后妻没车。如果E女也有车该怎么办?那就难得搞了。于是第四天跑步时我有意无意地问住哪,什么职业,每天怎么来等等。男女之间,有了第一次谈话,第二次就是熟人,就不那么拘谨了。她告诉我,住在外交部宿舍,大学教师,每天打车来。 外交部宿舍?她该不是已婚的吧?老公是外交官?想到这里我一阵郁闷,妈的太倒霉了,碰上了个已婚的,该撤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想跟她上床,怕什么啊,交个朋友也无妨不是?特别是她身上有后妻的影子,我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来个半途而废。 于是,计划照旧。 但我现在没有车了,很久也不开车了。买什么车我还从没考虑过。而现在给我的时间很紧迫,机会往往是稍纵即逝,这事不能磨叽了,我得当机立断。 第二天我就到汽车租赁公司去了,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租车手续,租了一辆深蓝色九成新的帕萨特。先试了试感觉,觉得还行,毕竟开车是个熟练活,坐上去不用脑子我都知道怎么办。况且,这只是在市内路面上开,又不是到让我闻风丧胆的高速路上开,我没太大心理压力。当天晚上,我就开着租来的帕萨特到了健身会所。为什么不借同事的车开?我不愿意,我讨厌做那些让别人为难的事。我自己就不喜欢别人借我的车开,也不喜欢借别人的车开。 经历了这么几天的接触,我料定:要么她是单身,要么她老公是外交官,而且不在国内。否则,怎么每天跟我一样耗那么久时间锻炼,而且是独来独往?有正常家庭生活的人,要么出双入对,要么适可而止,反正不会像我和她这样形单影只在健身馆里消磨一晚上时间。 车是租来了,可我还是不想就那么单刀直入地送她回去。我在磨叽,我在等待。我在等待下雨。只有下雨的天气,她才会渴望有人送她,而且她也很难打到车。但是下雨时她会不会来?肯定会,你看她那运动方式,跟本怪杰一样执着,运动惯了的人,哪天要是不运动一下流身大汗,就浑身上下他妈的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完一样。特别是寂寞的孤身男女,更是无法忍受这种不适,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填补这种欠缺感。所以,除非下刀子,光下雨是挡不住运动热情和欲望的。 跑步,聊天,看电视,道别,天天如此。那场该死的雨却老是不下,害得我度日如年,都他妈的恨不得跑到天坛去给龙王下跪求雨了。又熬了一个礼拜,终于,一场雨下下来了。 那天她果然如期而至。还是跑步,聊天,看电视。但是我不记得电视里演什么了,估计她也不记得。完了以后,我等她。别看我平时做事磨叽,洗澡可不磨叽,几分钟就搞定了,现在磨叽的是她,半个小时才出来。她拎着塑料袋出来后看到我站在电梯口等她,一边梳头一边流露出诧异的表情。我微笑着用手为她挡住电梯的门请她先上去,自己进门时对她说,今天下雨,我送你回去吧。 [ 本帖最后由 爱你一万年 于 2008-8-10 15:36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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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4:57 只看TA 8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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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我想象中一样的水到渠成。童鞋们,追女人,不光靠技巧,还得靠耐心,而只有本怪杰这样喜欢磨叽的人,才会具备这个耐心。 这个时候,除非她脑子有病,否则不会拒绝这么个一向彬彬有礼的男士送她回家。她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让我想起我的后妻。 “系上安全带。”我小声地,但以不容置疑的口气提示她。如果那次我能够坚持让后妻系上安全带,也许她会活下来,哪怕是受了伤,落了残,那我守着她照顾她,也会幸福走完一生。所以,我不能再疏忽了,不能再让身边这个有后妻影子的女人因我的疏忽而受到伤害。 E女很听话地系上了安全带。我发动了汽车,一言不发地驶向外交部宿舍方向。那一刻我似乎回到了两年前,在追求后妻的时候,接送她上下班时我就是这样一样不发。只是那时是硬憋着装普京的,此时我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没有说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问题。狭小的空间里,除了汽车的噪音,就是雨点落下的声响。 把她送到门前,我跟她道别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把车停在那里,目送她离去。打着一把小花伞的她走了几步,返身看了一眼,看到我的车还停在原处。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向我走来。我连忙侧身为她开了右边的门,她收了伞坐回副驾驶的位置上,对我说:“你今晚有没有时间?” 有,当然有,傻子才会没有呢。接着她说,咱们去找个咖啡厅坐坐,聊聊怎么样? 好极了。我就等着跟你聊聊呢。于是我们到了三里屯附近,停好车随便找了一家小咖啡厅。进去以后才感觉里边挺别致,地面有一半是用厚玻璃铺就的,下面衬着钢架,钢架下面是磨得细细的白色石子。 在往里走的时候,我路过一对在卡座里搂抱情侣身边,两人非常投入地吻着,互相抚摸着。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法式长吻,没有注意到我们走过。忽然我觉得那女人我似曾相识,不,不是似曾相识,是太熟悉了。她跟我一个哥们的老婆像极了。虽然我没见过她几面,但她太漂亮了,给我留下的记忆很深刻。而那个吻她的男人,衣冠楚楚,大约四五十岁,我不认识。 我会不会看错?也许会。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装没看见,我必须核实一下。不是最好,如果是的话……于是我找了一个与那对男女背靠背的卡座坐下,安顿好了E女点了咖啡,借故走到洗手间里,拨通了哥们的电话。 “强子,干吗呢?”我小声问道,虽然明知道外边听不到,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压低嗓子。 “在家辅导儿子功课呢。”强子回答道。 哦,那孩子他妈呢?加班啊。怎么,你找她有事吗? 强子的老婆是银行的,我顿了一下,马上撒了一个谎,说:是啊,我想找她办张金卡。那行啊,等她回来我跟她说说。不,这事挺急的,你马上打电话给她说,我明天转账要用,你小子别忘了。那行,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马上打,我很急!好嘞!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调到录音状态,用手拿着,迅速走回我的卡座。在经过那对男女身边时,我故意侧首而过,免得她万一认出我来。 还不到一分钟,隔壁电话就响了。只听女人小声说,嘘,我老公来电话了。 哦,强子啊,啊,我还在加班呢,没有呢,今晚上可能会很晚,起码得半夜。你别等我了,自己睡吧。啊,我们不常这样加班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想办金卡?哦,那没问题啊,明天让他来找我吧。太好了,正好帮我完成任务。诶,你动员你那帮哥们一下,都让来我这办卡。啊,好,我不跟冬冬说话了,让他早点睡吧,替我亲一下他。好,拜拜。 E女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着我摆弄手机,我压低了声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跟她解释了一下,说,看看天气预报。然后我收起手机,看着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闪烁着孤独、疲惫与渴望的大眼睛,也是和后妻一样长长的睫毛。不,不是用睫毛膏涂出来的,运动后没有人会在晚上涂睫毛膏,那是天然的,和后妻一样是天然的。我失神地望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长睫毛低顺了一下,喝了一口咖啡,看着我,忽然笑了,说,怎么啦,发什么呆呢。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也喝了一口咖啡,那味道苦苦的,但是又很甜。 “呵呵,我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第一次见你就有这种感觉。”我连忙没话找话。我并没有撒谎,她总有什么地方像我的后妻,否则我不会这样渴望去接近她。 E女大概又把我这句话认为成了一个老男人的经典谎言,没有顺着我的话去牵强附会,而是问,你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 本帖最后由 爱你一万年 于 2008-8-10 15:37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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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5:35 只看TA 84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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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篮球,羽毛球,跑步,游泳,器械,我都喜欢。哦,是吗。是,那你呢?我?我喜欢游泳,跑步,瑜伽,还有拉丁舞。 “哦?你喜欢拉丁舞?”我露出了一丝惊喜神色。以前在大学里,我就喜欢拉丁舞,而且我是真正找了教练学了三年,一直到毕业以后才停止,原因是没有舞伴。我前妻对拉丁舞丝毫没有兴趣。为了那个所谓的忠贞,我就不再跳了。 怎么,你也会跳拉丁舞吗?E女看出了我的惊讶,也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对啊,以前在大学里我练了三年呢。啊?还真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是啊,我也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个。 这时俺禁不住又想起了那句经典的台词:同志,可找到你啦! 有了拉丁舞作为话题,我就再不会找不到话了。二人聊的兴致勃勃。拉丁舞必须有一个合适的舞伴,没有舞伴的话,就只能到健身会所跟一大帮女人跳集体舞一样的有氧恰恰了。因为舞伴难求,所以这些年我不跳,她跳有氧恰恰。这年月,附庸风雅的人,张嘴波西米亚风格闭嘴巴洛克建筑的伪小资一大堆,真正论起浪漫的拉丁舞,没几个真会的。 聊到尽兴之处,真有一种拉着她翩翩起舞的冲动。但是不行,正在跟人偷情的朋友老婆还没走呢,一跳舞那我不露馅。所以只好按捺住内心的冲动,跟她继续光说不练。 好容易熬到了隔壁的狗男女走开路,我这才提议说,咱们现在就来一曲好不好?E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为情。我说,不怕,这么晚了,又是雨天,这里就剩咱俩了。来一曲,我去跟老板要求放碟子。然后我冲到吧台,跟老板说了意思,老板拿出一堆碟子让我挑选,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曲酒吧专用CD里找到了一首经典的伦巴曲子Besame mucho。 Besame,Besame mucho……悠扬的过门之后,一个伤感的男音唱了起来。简直是太棒了,这竟然是拉丁语原音演唱!我兴奋地拉起了E女,把她拽到吧台前的空地上站定,随手推拉几下,我感觉到了她的手给我的力度,找到了手感,这说明我们能够读懂对方用手的力度给予的暗示。没错,她是会跳拉丁舞。 Bésame, bésame mucho Como si fuera esta noche la última vez Bésame, bésame mucho Que tengo miedo perderte Perderte despue`s Quiero sentirte muy Cerca, mirarme en tus verte junto a mí Piensa que tal vez Mañana yo ya estaré Lejos, muy lejos de ti Bésame, bésame mucho Como si fuera esta noche la última vez…… 再没有什么语言,能比这首令人荡气回肠的情歌表达我此时的感受了,尽管我面前的女人不是后妻,尽管后妻并不会跳拉丁舞,但是在我的世界里,我就仿佛是和后妻缠绵。后妻,我就和歌曲里唱到的那样,已经远远地离开了你,吻我,深深地吻我吧,就好像今晚是最后一夜。 E女那天穿着一件酒红色的吊带连衣裙,裙摆很大,随我起舞的时候,裙摆大开大合,飘舞飞扬。在做到窗口步的时候,我盯着她的眼睛,她也扭头盯着我的眼睛,四目相对,我回忆着与后妻生离死别的那一刻,眼中闪烁着泪水。而E女的眼睛里,则流露出一种似乎读懂我的目光。最终,她在我怀抱中结束了这支梦境般的舞曲,仰脸看着我,胸脯一起一伏。 我放开了她。老板和服务员早就都在一边屏息观看,这时给我们鼓掌。老板上来恭维地笑着说,先生,你们俩跳的可真好啊,以后你们常来玩啊。那当然,我心想。你哪里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在用身体跳,而是用灵魂起舞;我不是在和眼前的E女跳,而是在和天堂中的后妻共舞…… 看到这里,童鞋们恐怕又要说,哇,老湿,你吹牛吧,你会跳拉丁舞?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会?操,这玩意会就会,不会就不会,有什么好吹呢?老湿本来就是个完美主义者,一辈子都在不知疲倦地学习一切自认为美的东西。所以,老湿会很多东西,后面还有,你小子慢慢看。泡妞么,你得有两把刷子,光有钱那是暴发户和妓女的性交易,你他妈的多没劲。你得学会浪漫。俗话说艺多不压身嘛,浪漫的情怀你多多益善,假如你学会了一切浪漫,那你就能得到世界所有女人的心。 结了帐,我们又坐回了汽车。E女并没有从刚才的梦境中完全醒来,低着头一声不吭,肩膀依旧在起伏。这女人,跑13500米不喘气,这时倒喘开气了。我依旧沉默不语,准备发动汽车。突然,E女一下子抱住了我,给了我一个长吻。这次,我没有想到拒绝她…… 又一个。童鞋们,老湿的泡妞花名册里,现在可以画够一个“正”字了。这一次,老湿也是被迫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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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5:51 只看TA 8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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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女闭着眼睛,全身心地享受着这醉人的长吻。我也闭着眼睛跟她缠绕着舌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该怎么办。直到此时俺都没弄清楚,E女到底是未婚的,已婚的,离异的还是丧偶的,本想张嘴问问,但我的嘴被她的嘴给死死粘住了。咱就长着这唯一的一张嘴,实在是腾不出来。其实不是我真的张不开嘴,实际上是我害怕问。以前我一直恪守着“坚决不上已婚”的戒律,哪怕是对曾有过肌肤之亲的D女,在她复婚后我都断了跟她的那种来往。可是,面对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后妻影子的E女,我已经无法再坚守这个底线。李守杰啊李守节,我的一生就是不断地挣扎在守节与失节的矛盾中,自幼建立起的道德底线被一次次突破,节节败退。是,我无法再守节了,E女自己都没说是已婚还是单身,我他妈干吗要多此一举去问? 想到这里,我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两乳中间,从文胸的缝隙伸进去摸到了她的乳头。她的乳头涨的硬硬的,竟然也是后妻那种奶葡萄式的。摸了几下,我又把手拿出来,挑开她的裙摆,把手放到了她的两腿之间。那天她是光着腿的,所以我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她的底裤侧面突入,抚摸着她的两片小唇。她的小唇也如后妻一样湿润幼滑,当我接触到的时候,她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深沉的呻吟。我的手并没有总是在此停留,而是向上继续摸索,摸到她的腹部。我昏,她居然也长着几块硬硬的腹肌! 女人长腹肌我是头次遇到。但是,因为腰细,E女的腹肌非但没有显得失去女人味,反而显示出她的另一种美,那种健康的美。在我摸她的时候,她的手也没有闲着,摸着我的胸膛,然后又向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隔着裤裆抚摸着它。然后,她又找到了拉链,把它一拉到底。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伸了进去,也从我内裤的边缘突破,抓住了小弟弟和蛋蛋,轻轻揉搓着,令其瞬间充血膨胀。 本来就想在汽车里直接办了,但无奈汽车空间还是太小,顾头不顾腚总是摆不开。于是我停了下来,问,是去开房间还是到我家?E女也停了下来,喘息着,突然说,不,去郊外! 什么?深更半夜下着雨去郊外干吗?你别问了,去郊外。哪个郊外?随便,哪个郊外近就去那个郊外。那我往东走了。行。系好安全带。好。 我发动了车,离开了停车场,一直往东开。“到展览馆了啊。”“再开。”“过朝阳公园了啊。”“别停。”“上姚家园路了啊。”“再走。”“过平房桥了啊。”“还往前。”“都到石各庄路了!” 靠,这女人要干吗?此时窗外的建筑物、灯光和车辆都已经非常稀疏了,车灯照到的,是道路两旁沐浴在雨中的一棵棵白杨树,以及树后黑黢黢的麦地。路过一条小路时,E女突然叫了一声,就到这里吧,拐到刚才那条小路上去。我赶紧倒车,拐进了E女说的那条小路,又往前开了一会,直到看不见大路上来往的车灯了,她突然说,停车。 停在这里干吗?我突然有点害怕,该不是准备打劫吧?又一想,不对,是我选择往东的,怎么可能会是打劫呢?那是干什么?正在思索间,E女打开了车门走入雨中,返身对我说,把灯熄了,你出来,快!说完,她伞都没拿走到了汽车前面,面对着我,两手放在引擎盖上支撑身体。 这时俺才明白了,她这是要玩野合,而且是雨中的野合。我昏,干吗要野合?舒舒服服地在我家,你家,宾馆床上搞该有多好,非要跑到这荒郊野外淋个落汤鸡才有快感?真是太变态了,操! 可是,此时俺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本怪杰就是这样随遇而安的人,见什么人办什么事,您要玩高雅,在下比谁都高雅,你他妈的要玩粗俗,你大爷比谁都粗俗,您要是玩细腻,作为一名温文尔雅的Monsieur,我一样可以细腻,你要是想玩变态,本怪杰照样奉陪到底!要不怎么叫变相怪杰呢?想到这里,一股二百五劲头上来,关闭了发动机,把白衬衣拽下来扔到座位上,下车边解皮带边向车前方走去。 E女手扶着引擎盖,身体弓成了90°。她高仰着头,双腿叉开成“八”字,自己用手把裙摆撩到腰部以上,一声不吭地等待着。适应了黑暗环境一会儿后,我借着地平线反射过来的微光,看到雨水淋在她的身上,红色的大摆裙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凸显出她健美的身段。雨水不断地落在她白嫩而坚实的臀部,一片白花花中间,有一点黑色的缝隙,那就是我冲刺的目的地。我忽然想起和后妻的第一次肌肤之亲,那也是一个雨夜,后妻就这样撅着屁股等待着我。只是,那时是在后妻家次卧的床上,此时是在烟雨弥漫的荒郊野外。 雨还在沙沙地下着,两人全身湿透,雨水混杂着汗水,汗水混杂着爱液,等待着我对她射出琼浆玉液的那一刻。她的里面也富含力量,抽送时我不断地感觉到,里面似乎不是一个直直的洞穴,而是一个弯弯曲曲、不断伸缩进退的密幽曲径,小弟弟各个角度总是能感受到不停的挤压。不知道大家是否用过那种按摩座椅,想象成你变成一个巨大的小弟弟,你躺在按摩座椅上,感受座椅来自各个方向的推拿挤压。抽送了一段时间,E女突然到了高潮,可我还没到。她高潮时发出的声音放肆而狂野,在雨夜的静悄悄的田野里不知道能飘送多远。我一边插,一边担心会不会有什么人寻声而至,那种刀尖舔血、虎口拔牙的感觉让人感觉心惊胆战。 在这种性感与恐惧,新奇与狂野的四重奏下,一两分钟后我终于有的放矢,小弟弟开始萎缩,但她夹住了我几分钟不许我出来。小弟弟持续萎缩,最终还是出来了。完事后回到车上,她平静了好大一会,才从面巾纸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擦拭下面。然后,脱掉了裙子,全身上下光光的一丝不挂,打开车门伸出头去把裙子拧干,又扭身把放在后座上的塑料袋拿到膝盖上放着,掏出一条运动毛巾来擦头,擦脸,擦身上的雨水,然后又把内裤和半湿不干的裙子穿上。这才缓了缓神,说,回去吧。 我没拿自己的毛巾,她的毛巾她用完后我接过来随便擦了擦身上,穿好了衣裤,发动汽车离开了那个地方。 系好安全带。嗯。你怎么喜欢这样。这样舒服。我挺怕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没做过类似的事情。我也没有。…… 说到这里,本怪杰不得不提醒一下童鞋们,特别是CJ的女童鞋们,老湿的教材里有些地方是供大家参考的成人电影,不宜盲目模仿。你想想,雨夜荒野,月黑风高,叫天天不应,唤地地不灵,你丫要是遇见一个跟你才认识一个礼拜的男人就跟着丫出去做野鸳鸯,那他妈的太冒风险了。E女遇到的是面慈心善、把她当作后妻影子的本怪杰,在激情一把之后可以全身而退;可你丫要盲目模仿,遇到的就未必是本怪杰,没准是开膛手杰克、杀人狂庞迪,打算跟你玩玩电锯惊魂、人皮客栈什么的,那时你他妈的可是哭都来不及。所以,看电影归看电影,提高警惕归提高警惕,安全第一,浪漫第二,你的明白? 把E女送回她的家里,双方互留了通讯方式,约好晚上继续锻炼,这才返回家中。第二天早晨雨停了。我没有上班,前夜折腾得也太累了。上午10点钟从梦中醒来给老板打电话请假后,突然想起来昨夜在咖啡馆里给强子老婆录的那段音。赶紧放了一遍,效果不好,但基本上能听明白里边说什么。 我靠在床头上,从床头柜拿了一枝中南海点上,右手拿烟,左手拿个不锈钢烟灰缸,俺不禁陷入深思:该不该告诉强子?我已经有九分把握,强子这回是戴了绿帽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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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5:53 只看TA 86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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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也是我从小长大的伙伴。人们说环境造就人,其实不一定全对,环境对人是有影响,但不是百分之百的影响,否则怎么解释,我们那帮大院里的伙伴成年后性格差别那么大?强子是我们那帮哥们中最老实、最厚道的一个,从小到大规规矩矩,连句谎都不会撒。大学毕业后强子当了中学数学教师,工作非常出色,连年的优秀教师、模范班级什么的,十几年过去,也算桃李满天下了。强子跟以前的我一样属于宅男型,而且不吸烟,不喝酒,不打牌,不泡妞,下班后除了备课,辅导孩子,就是忙家务,门都不出一个。强子的老婆是别人介绍认识的,模样很俊俏,但是强子也不差啊,照样的一表人才,白白净净,俩人在容貌、家境、工作等各方面门当户对,多少年来风平浪静,是被我们当模范夫妻看待的。如果不是我昨晚遇到这么件事,我他妈的做梦都想不到他老婆会出去偷人。 想到这里俺不禁有些怀疑,昨晚上自己看对了没有?于是又把录音放了一遍,靠,没错,就是她。说话的内容完全对的上头,要不是丫,那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想到这里俺感觉事态严重,一个人难以拿的定主意。但暂时不想直接跟强子捅破这层窗户纸,否则对他打击该有多大。人就是这样,越是看上去心宅宽厚,以诚待人的人,越是脆弱,一旦发现自己被玩弄了,那很难说会出什么事。所以这个事俺不能直接对强子说了。但是又不能不说,否则强子一辈子蒙在鼓里,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日,他还在家里带孩子伺候这个贱女人,这他妈的也太不公平,太残酷了。 有的童鞋认为,遇到类似的事情,如果被辜负的一方不知道,就该继续蒙着他(她),哪怕是幸福的假象,也比戳穿了带来的残酷打击强。但是本怪杰不这么认为,本怪杰觉得,人与人之间不可避免地存在着尔虞我诈,但夫妻之间绝不可以存在这种欺骗关系。家庭是什么,是港湾,心灵的栖息地,要是家庭里都你骗我我玩你,那他妈的这个世界上可真没一片净土了。而且,在出轨问题上,男女表现也不一样。男人因为生理特性,即使是在外边玩女人,也不一定意味着就真的打算离开家里的黄脸婆,比如说军子,玩女人归玩女人,夫妻恩爱归夫妻恩爱,分得很清楚;女人就不好说了,如果是跟老公朝夕相处的婚内女人出轨,往往夹杂着对自己男人鄙夷厌恶,移情别恋了,甚至经常会有奸夫淫妇勾搭,谋害老公的事情发生。正是有鉴于此,本怪杰一贯不上已婚妇女,即便是以前有过关系的D女,本怪杰也保持着界限,丝毫不敢逾越。而E女情况特殊,一是俺到底没弄清楚她是不是已婚;二是即便她是已婚,也是长期单身的已婚,因为寂寞孤独生理需要,偶尔红杏出墙也能理解。 所以,这个事情必须以某种方式让强子知道,他最后选择忍耐、宽恕还是选择离婚我不能替他做主,但我必须把知情权还给他,让他在公平下做出选择。想到这里,我拨通了军子的电话。 电话是女秘书接的,声音跟以前那个不一样。操,这小子又换玩偶了。电话转给军子,听我说说了几句,军子对女秘书说,你先出去,我这有事。然后继续听我讲话。等我把前前后后都叙述完,军子发出了一声:操!真有这事儿?我操他妈的,这个不要脸的臭婆娘!你在哪,我马上找你去。 大概半小时过后,军子到了我家。我把录音放给他听了一遍,军子点了根中华烟猛吸着,皱着眉头一字一句听完了录音。然后又让我放了一遍。然后看着我问,怎么办? 靠,我知道怎么办?知道了我就不找你商量了。这事你跟强子说了吗?没有,要是说了那现在不闹翻天了。唉,你说怎么会出这事呢?我哪知道,我他妈也不想相信,但录音在这搁着呢。 正在谈话间,电话响了,是强子老婆打来的。是守杰吗?昨天听强子说你想在我们这办个金卡。是,是,我是想办个金卡。那你什么时候来啊?哦,我现在正在开个会,开完会就去。哦,我等着你啊。诶,对了,守杰啊,你们公司的基本结算户在哪个银行啊?商业银行中关村支行。哦,那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把你们的基本户转到我们这儿来呀,那我今后每年的存款任务可就不发愁了。行,行,但是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只是管业务口,不管财务,不过我跟财务老总说说,必要时你请他吃顿饭,送点礼什么的拉拉关系。好,这我会,那让你费心了,嫂子以后就指望你了啊。没事没事,都是哥们,咱谁跟谁啊。那谢谢你了,啊,有空到家来玩啊。啊,一定一定,嫂子你客气了。回见,啊。啊,回见。 “贱货!指望老子?老子要叫你丫谁都指望不上!”放下电话,我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军子还在一根接一根吸烟,吸了一会,说道:我看这事,光录音还不行,还得有照片有录像。靠,这玩意我整不了,我又不是干侦探的。嗯……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想办法。诶,对,怎么把你给忘了呢,你他妈黑白两道通吃。操,你小子他妈的哪根筋不顺哪,怎么没事就损我?行了,行了,跟你开玩笑的,不过这事我觉得不能再多让人知道了,没有不透风的墙。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到咱俩为止,你没跟其他人说吧。没有,唯一知道的就是你。那好,咱们先整证据吧,得把这贱货弄到生不如死。那也不必,得看强子最后怎么选择。那是,那是,不过这事真他妈窝囊。是,我也咽不下这口气。行,就这么着吧,怎么你今天不上班啊?嗯,昨晚泡妞累的。操,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你丫是貌似忠厚吧,其实你比谁都花。操,我再花花不过你呀,你他妈都能成立个娘子军了。哈哈,小F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看人家还念着你呢。那事以后再说,先把强子这边给整清楚了再说。行,那我先走了啊。行,你走吧。诶,我这没烟了,你这包中华给我留下来。操,你小子,真他妈抠门,都穷到连烟都买不起的份儿上了?…… 中午随便吃了口方便面,就依约去强子老婆的银行里办了张金卡。强子老婆并不是管储蓄的,而是管对公业务的副经理。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她什么地方长得有点像舒淇。她带我去柜台办了手续后,又邀请我到办公室坐坐。看着那贱货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本正经故作亲切的样子,我心里真他妈的来气,恨不得把她拉到大厅里当众甩她几个耳光,再揭穿她的下流事。但是,小不忍乱大谋,忍着吧。只是聊着聊着,一个四十多五十岁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没错,就是昨晚咖啡厅里跟贱货调情的那位。一见奸夫,淫妇眼神里立刻露出了异样的神情,看了看我,掩饰着,站起来说:“啊,孙行长……” “哦,你有客户啊,你们忙,你们忙!”那个叫孙行长的奸夫装作视察工作的样子,扭头出去了,临走,奸夫又欲盖弥彰地对着淫妇暗示道:“待会把那份报告送我办公室去”。 “这是我们孙行长,管我们公司业务的。”淫妇在奸夫走后对我解释。 “哦,好,好。”我随口答应着,心想人与人的对话可真他妈可笑,他是不是孙行长我好什么好。想到这里,我也就不继续打草惊蛇了,起身告辞。强子老婆一直送我到楼下,我忍不住又看了看她,藏蓝色的一步裙紧紧裹着丰满的屁股,下面露出穿着肤色丝袜的秀腿。看到这里俺才忽然想起,以前守着那条死鱼做宅男时,强子老婆也是俺众多的YY对象之一,可现在我却打算让她死的很难看了。想到这里禁不住有些面红耳赤,赶紧上了我那辆租来的帕萨特。 当晚又到了健身馆,做了一会器械等待E女。等来后两人又跑了一会步,今天只跑了8000米,E女就说不跑了,开车出去转转吧。我心领神会。考虑到她洗澡磨叽,我让她先去洗,然后自己又跑到10000米才去洗,即使是这样,丫还是能磨叽到我洗完抽了好几支烟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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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5:59 只看TA 87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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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女人,洗什么呢这么慢?也不怕把嫩皮给洗破了。 还去昨晚的地方?嗯,就去那儿吧。系好安全带。好。 从野地里回来,E女突然说,今晚到你家去吧。好。于是俺开到了左家庄那个家。E女突然说,你不是住团结湖吗?哦,团结湖那个家这两天我亲戚来了住着,我住左家庄这边。我赶忙撒了个谎。哦。 团结湖的家是我和后妻的私人空间,谁都不能染指。哪怕是E女,这个被我认作有后妻影子的女人,一样不能染指。 到了家里,E女丝毫没有对我的房子大小表现出兴趣。进门换了鞋,我用一张卫生纸把两人鞋子上的泥土擦了一下。雨虽然停了,但野地里仍然是湿的,鞋子上沾了不少泥泞。 E女就坐在沙发上,我为她烧了一壶开水,问她喝不喝茶,她说喝。我泡好了茶,也在沙发上坐下。就像我第一次到后妻家中做客时那样,边聊天边喝茶。她的腿看上去真是健美,既纤秀迷人,又健壮有力。 聊了一会,E女洗澡去了。这时我又有了一种想问她是否已婚的冲动,但又被自己按捺下去了。我就当成她是独身女人吧,哪怕是自欺欺人。E女洗完澡刷完牙以后,因为我这里没有睡裙,就全裸着走进了卧室,边走边说,你快去洗呀。 我遵命洗了澡刷了牙也来到床上。虽然跟她都搞了两次了,但因为都是在野外摸黑,一直没顾得上真正欣赏她的身体,此时才有机会好好地欣赏这位健美的女人。尽管我心中一直把她当作后妻的影子,但实际上她跟后妻完全是不同类型的人,哪怕是身体也不一样。她全身上上下下紧绷绷的,腹部,臀部,腿部,全都是紧绷的肌肉。 抚摸着她的乳房,腹肌,小腿,我不禁有些失望。唉,实际上的她跟想象中的她,跟后妻差别如此之大。又想,幸亏前两次做爱都是跑到野外,否则的话如果真的是在床上,没准我会失去那些想象,硬不硬的起来都不一定。 第二天是双休日,我俩很晚才醒来。醒来后又互相抚摸了一阵,开始接吻。突然感觉到,她还是略微有点口臭,但是前两天接吻时就没这种感觉。唉,人的心真是奇怪。 两人没有再做爱,我没心情了。于是穿衣起床刷牙洗脸,吃了点牛奶面包,E女把自己的高跟鱼嘴鞋仔细擦干净。昨天她穿的不是金色的那双,是黑色漆皮的。然后她对我说,你这里有没有拉丁舞的CD?我说那当然有,海了,都攒了十几年了。于是挑出几盘我自认为比较经典的,在音响里放着听。听着听着,她说,咱们再跳几曲吧。然后她换上了鱼嘴高跟,又把头发扎成一个高高发髻,我也从鞋柜里穿了一双干净的皮鞋,两人就在客厅里随着音乐跳了起来。伦巴,恰恰,桑巴,斗牛士。我的伦巴恰恰好于桑巴斗牛士,牛仔舞我不会,因为我学的时候感觉不好看,蹦蹦跳跳的总感觉像小丑,就不学。虽然恰恰也是蹦蹦跳跳,但恰恰表达欢快的情绪非常到位,牛仔舞不行,既表达不出欢快,动作也没什么美感,只剩下像小丑了。 放完了这盘,我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盘磁带,是我上大学时候买的,香港宝丽金公司出品,里边有一首恰恰非常好听,名字叫Niente Capito,又是拉丁语。大概这首歌太老了,以至于我上班后,走遍大街小巷的音像店却始终无法找到它的CD,上网也搜不到。想到家里还有一台早就淘汰不用的收录机,就翻出来一试,居然还能用。把那盘磁带放进去倒好按下Play键,一个女声传出: Niente capito, the love is enough…… 一般的恰恰舞曲是欢快的,跳的时候,舞者脸上会不由自主地会浮现出快乐的神情。但这首感觉却是忧伤而无奈的。我与E女随着这首忧伤的恰恰起舞,两人的眼神也被歌里的忧伤所感染。我不由得又想到了后妻,想到了自己的生活。外表看来我是快乐健康充实的,但我的心中空空如也,不知道自己会漂向何方,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哪里。就像这首Niente Capito,Nothing Understand(Niente Capito是意大利语,直译成英语为Nothing Understand)…… 两双忧伤的眼睛对视着,不知怎么的她又变成后妻的样子了,仿佛我们飞翔在爱琴海上,远远地相互守望着……我禁不住在舞曲结束时再抱住她深吻,真是怪,这次她又没有口臭了,只有让我心旷神怡的芬芳,就像后妻一样。吻着吻着,两人又燃起了激情。我把她放在沙发上,压在她身上。谁知她反让我躺在贵妃床上,然后跪在我身上,开始一上一下地运动。 她真美。因为用力,她的腹肌开始变得凸凹不平。她解开了自己的发髻,让长发披散下来,一边呻吟着一边疯狂地摇头,就像服了摇头丸一样,手不断地揪扯自己的头发。那飘逸的长发,像雾,像雨,又像风。躺在她身下的我突然觉得她真的很像后妻,想起了以前和后妻玩的磨盘转。不,她不是后妻,让后妻享受的是磨盘转,而她享受的则是坐电梯般上上下下。 守杰,咬我。咬哪?咬我的乳头。 她是后妻,她一定是后妻!我惊喜地咬住了她的乳头,不断地用力。奶葡萄一样的,后妻的乳头。对,用劲啊,用劲。啊,舒服,真舒服。啊,啊,守杰,你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救我…… 我小心地把她从身上移开,找了几张面巾纸为她擦拭下面。爱液混杂着琼浆,一点点地从她的小口中流出,把沙发弄湿了好大一片。 在为她擦拭下面的时候,E女没有闭上眼睛,而是默默地看着我的手在她的下面忙碌,然后看着我。忙完之后,我用手支撑着身体俯视着她,四目相对,问道:“你刚才说让我救你,为什么?”E女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闭上了眼睛。为什么啊,能告诉我吗?我见她不答,继续追问。别问了,没什么。E女依旧不肯回答。见实在问不出来,我也只好沉默了。 军子办事果然利索。一个礼拜之后,一大叠用长焦镜头拍摄的偷情照片、用针孔摄像机在宾馆里拍下的性交录像就摆在了我面前。他这个人就是这么雷厉风行,跟磨磨叽叽的我真是不一样,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他的学历比我低,他却能当大老板,而我只能做打工仔的原因吧,这就叫性格决定命运,呵呵。那天他打电话把我叫到他专门用来和小秘进行性狂欢的别墅里,给我出示了这些东西。这家伙办事太谨慎了,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完全信得过。只有这个别墅,因为远离城区,平日戒备森严,他才觉得有安全感,有机密的事情就会到这里办。 给我看完了照片,军子又通过投影仪给我放了录像。画面上,那对狗男女在床上翻云覆雨就不说了,关键是强子老婆真他妈贱的可以,居然跪在地上为那个孙行长口交,而且孙行长一边操她还一边问,你爱不爱你老公?那女人大概都被问熟了,马上回答说爱。孙行长又问,那你为什么要被我操?那女人回答说,因为我是个贱屄,我欠被你操。孙行长接着问,你在这被我操,你老公在干吗?那女人回答,在家干活带孩子。孙行长又说,你他妈可真贱,你被我操你老公干活。那女人说,我喜欢,操我,操我,把我的屄操烂了吧。孙行长又说,我把你的屄操烂了操哪?女人回答,操我屁眼,操我的嘴,我一身的洞都是为你生的。孙行长又问,那你老公操啥?那女人说,我不让他操,都给你留着。孙行长接着说,你被我操我可不会娶你当老婆。那女人说,我不当你老婆,我只想你玩我。孙行长说,好,等我把你玩老了玩腻了就把你当烂货扔给你老公。那女人说,啊,好,让我老公捡我这烂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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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6:00 只看TA 88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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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太他妈变态了,这个贱货!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看到这里,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蹦起来。又缓了缓神,让勃起的小弟弟软下来。妈的,这可是当年我做CJ男时的梦中偶像啊,多少次想着她打飞机。太恶心了。 军子早就看过了,此时已经不再激动了。看完这盘又换了一盘,对话大同小异,看来他们每次搞都要进行这种变态的对话。第二盘里尤其受不了的是,孙行长居然用手为那个贱女人掏下面,不是伸进去一个两个手指,而是整个手伸进去,就像从洞里掏东西似的弄她,那女人表情痛苦的跟上大刑式的,一边被掏一边还喊,啊,掏死我算了,弄死我算了……禁不住让我小弟弟又一次站了起来。 看完两盘录像,军子又点了一支烟,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前两天约强子出来喝酒了,乘他喝高的时候套他的话,他说他跟他老婆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夫妻生活了,只要他一碰她就烦,说自己有妇科病禁房事。强子老实,就真的没碰她,自个忍着。丫录像里没撒谎,丫的屄真的是给那姓孙的行长留着呢。 操,成天被那个姓孙的变态行长这么掏,那不得妇科病才怪。这女人怎么就这么贱呢?不求从第三者转正,就求被这老男人这么玩?他妈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到了这一步,即便是强子饶了他,我们这帮当哥们的也得把这臭婊子整个死去活来,太他妈气人了,耍人哪有这么耍的?现在的女人都他妈怎么了?怎么跟中了邪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问题是怎么跟强子挑明这事?强子要是看到他老婆这么耍他,在他面前像女王,在奸夫面前当女奴,还在搞的时候拿他开玩笑,哪个男人能受的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偷情,这是故意羞辱强子的偷情。强子要是明白了自己这么久没法跟老婆亲近的原因,那不得要出人命啊?”军子又吸了一支烟。 “我说,这个录像得把声音想办法抹了,强子要是听见那些对话,非得气疯了不可。”我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另外不要整这么多,一盘,一个片段,不太刺激人的,俩人脸清晰就成了,整多了强子受不了。” “嗯。”军子同意我的看法。“守杰,这个事你处理吧,外边人处理我不放心。” “好,没问题。”我应承下来:“其他录像带销毁了算了。” “先留着吧,锁我保险柜里。”军子依旧目无表情:“没准以后用得着。放我这绝对安全。” “问题是怎么跟强子说?”这回轮到我问了。 “我想了一下,应该等强子学校放暑假了,把他请到这里来玩几天散散心,那时候再慢慢跟他讲,先暗示,再说,再出示你的手机录音,一步步来。如果他信了,照片跟录像就不给他看了,那些东西留着万一打离婚官司时那女人耍赖当证据使,最好别直接给强子看。强子要实在不信的话,再让他看照片,要是看了照片不信,再看录像,不到万不得已不放录像。然后不放他回家,刚知道的头几天肯定是想杀人的,我找几个手下看住他关他几天,让他情绪稳定下来再放他走,律师什么的我去帮他请,法院那边我也去打招呼。”军子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唉,也只能这么着了。”我觉得军子的安排很合理。操,这事闹的,我跟军子都在这开抽烟比赛了,俩人转眼就抽了一整包烟,又开了一盒。我又点了一支烟,说道:“怎么惩罚那贱货跟她的奸夫?光强子跟她离婚太便宜她了,丫骗了强子这么长时间,妈的不治治她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说到这里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恶毒的念头:把这贱货用硫酸毁容,把那奸夫阉了,再挑了丫的脚筋。这事军子应该能办得到。但是,又想到她当年是我的梦中情人和YY对象,忍了忍,没说出来。说实话,到了这一步,我都后悔我那天看到强子老婆偷情了,真他妈的倒霉,干吗要让我碰上?我要是不知道该多好,这事不一定得闹多大呢,弄不好还得出人命。唉,碰上这么淫邪下贱的婆娘,强子这个家庭注定是要家破人亡了。 现代,玩婚外恋仿佛已经成了时尚。而社会对其的宽容度也不断增加。以前那叫通奸,带有明显的贬义;现在则成了婚外恋、婚外情,变成中性了。其实婚外恋对受害人一方的伤害是非常大的,无论怎样都算是一种严重的不道德行为。本怪杰以往定下的“不上已婚”的戒条,就是害怕成为不道德者。怪杰虽然不算谦谦君子,但确实也不想成为千夫所指、万人所唾的淫人妻者。以前上过的女人里,A是离异多年;C也是离异,后来娶回来做了老婆;D在复婚后我在没有跟她有过性交往;只有到E有些犯规,但那是她自己都不说是未婚还是已婚,俺算是打了一个擦边球,假如她明白告诉我她是已婚,那我大概就不会上她。问题是现在社会风向似乎变了,淫人妻者竟然可以招摇过市了,甚至成了拿来炫耀的资本,那他妈的有点太过分了。而且,古话说“财生冤仇,奸出人命”,因为财产纠纷会导致互相仇恨,但因为奸情往往会生出人命官司来。本怪杰向来觉得,要是你跟老公或者老婆过不下去了,就利索点各奔东西,谁他妈的也别耽误谁;别一边装模作样,继续耗对方、骗对方、耍对方,一边到外边偷人,不道德就甭说了,关键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奸情败落的那天,往往会生出不可预见的后果来。以前曾有童鞋问,老湿你以前守着死鱼十年,就没想到过外边找个人?甚至有人问,你为什么不到外边找个人?操,那玩意能随便找么?本怪杰宁可守着死鱼打飞机,也不会去玩婚外恋;实在守不下去了,那就一脚踹了死鱼,再干干净净地去开始寻找合适的人。只要我和你是夫妻,我就以诚待你;要是我认为我被你耍了,我也不会以牙还牙耍你,而是跟你撒由那拉。本怪杰也好色,也花,但好色得讲原则,花也要讲道德,你的明白? 军子仍旧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狠狠地连抽了几口烟,又吐出来,接着掐灭了烟头,仿佛下了决心一样,说道:“到时候听强子的意见吧,他想让那俩狗男女怎么死,我就让他们怎么死。他要是不忍心那贱货,我没什么可说的,但那个姓孙的孙子,必须死。” 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真的要出人命了,军子该不用用黑社会……顿时俺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劝说:军子,这你可得慎重,你别忘了袁家兄弟那事儿。 军子依旧面无表情,回答道:放心吧守杰,老哥从来不做冒风险的事儿,把我惹毛了,我就是杀人也不会见血。不过,我说要让姓孙的死,不是真的整死他,而是费费劲,想办法让他关个十年八年的,让丫牢底坐穿,过了退休年龄再出来,让丫一无所有。那个姓孙的我认识,以前开发项目贷款时打过交道,贪着哪,给他整出点事儿,那他妈的易如反掌。 闻听此言,我稍微舒了一口气,也掐灭了烟,自言自语道:这还差不多,现在只等着强子放暑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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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6:00 只看TA 89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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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E女在一起是神仙一样的日子。为什么这么说呢?E女除了跟俺一起锻炼,吃饭,做爱,睡觉以外,对我没有任何要求。既不要求买这买那,也不问我的过去,也不对未来提出任何打算,施加任何压力,也不会跟我有任何冲突矛盾。反过来理解,一个美女陪着你睡觉,陪着你吃饭,陪着你做爱,陪着你锻炼,却对你没有任何要求,这他妈不是神仙日子是啥? 正因为如此,我心里也就清楚,没必要再问她已婚未婚问题。我们不谈论过去,我们不谈论未来,因为我们很清楚我们没有未来,我们只有眼前的这一切,但这一切总有一天必定会烟消云散,或早或晚。我很清楚,我不爱她,我只是把她当成我后妻的影子;她也很清楚,我只是她寂寞日子里一个浪漫的过客,再浪漫,也终究是个匆匆过客。我们心如明镜,却又心照不宣。这不是爱的潮水,而是激情泛滥;爱情可以天长地久,激情过后却是平淡。我们今朝有酒今朝醉,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却又无可奈何,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我的客厅成了舞厅,我们天天一跳几个小时,在音乐、舞蹈和汗水中表达对这段注定命不长久的情感的喜悦,留恋,珍惜,感伤。我们连健身馆都不去了,因为拉丁舞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好的锻炼,与其在跑步机上跟阿甘似的做那种乏味的运动,不如在舞蹈中淋漓挥发激情。除了拉丁舞,我们也跳华尔兹,探戈,这些东西我们一样都会,没有几个会跳拉丁舞的人不会跳摩登舞的。我们随着多瑙河之波旋转,我们在化装舞会上回望,我们在关塔娜美拉缠绵,我们在绿袖子里飘荡。我们没有观众,我们不需要鼓掌,我们只需要彼此,与你欢乐,与你忧伤,与你放纵,与你疯狂。 我们依旧驱车到郊外野合,越是风雨交加越驶向远方。白云为被,黑土为床,碧水为衣,青纱为帐。我用狂野的冲刺表达我的激情,她以放肆的呻吟掩盖她的迷惘。烟雨弥漫的夜空中,有一种激情在升腾在飘荡…… 强子终于放暑假了。根据军子的安排,他被请到军子的别墅里“放松几天”。被繁重的教务和家务压了一个学期的强子也感到自己有些疲倦,就欣然应允。本想带孩子来,可是军子说你他妈的真是个劳累命,连放松都不会啊。让你放松你就放松,带个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你还放松个屁啊。反正就几天,先让孩子到他奶奶或者姥姥家待几天呗。强子一听,觉得也是,就把孩子送到了爷爷奶奶家。他老婆一听强子要出去玩几天,更是求之不得,这样她就可以尽情地被那姓孙的变态玩了。 星期五晚上,在和E女在野外激情完毕把她送回去之后,我也连夜驱车来到军子的别墅。军子,强子,我,外加军子一个马仔,几个人先搓了一会麻将。强子平时不打麻将的,但三个大男人也想不出玩什么。搞女人吧,强子不搞,我搞是搞,但不搞鸡,不搞不认识的。运动吧,军子强子都不爱运动。打高尔夫吧,天又黑了。想了一圈,就只剩下搓麻将了。强子勉强玩了两局,觉得没意思,就说聊会得了。军子说,也行,然后示意马仔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军子,强子和我三个人。军子点了一支烟抽着,看着我,意思是,怎么着,你先开口还是我先开口?我想了一下,还是我先开口吧。 “强子,最近你跟你媳妇关系咋样?”我也抽了一支烟,问道,表情很严肃。 “你们这是干吗啊?前几天军子也问了一回,今个儿轮到你问了,你俩小子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怎么忽然喜欢扒墙头,关心起我的家庭生活来了?”强子被我的问题弄得莫名其妙。 “这样,强子。”军子开口了,大概是觉得有些犯难,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件事呢,想跟你说说。啊,不是很大的事,啊,你别太着急,啊。这事呢,咳咳,该怎么说呢?守杰啊,那天跟他女朋友去三里屯一酒吧玩,啊,看见你媳妇呢,跟一个男的……啊,喝咖啡。” “喝咖啡怎么啦?”强子还是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我也常喝咖啡啊。” “呃……”我也觉着这事真不好开口,说话前先“呃”了一声:“你记不记得有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问嫂子在不在家?你问我找嫂子干吗,我说要办张银行卡。还记得吗?” “哦,记得,是一个月以前的事吧。”强子想起来了:“怎么啦?” “就是那次。”我连忙循序渐进地推进话题:“喝咖啡倒没啥事,问题是呢,她是跟你说晚上加班了,其实不是,是跟人喝咖啡了。” “操,你俩小子,我还以为怎么着了呢,小题大做了吧。”强子刚才被我们的神秘兮兮弄得有点紧绷的神情变得舒缓了:“加班累了,出来喝口咖啡透口气,也正常嘛。” 军子又看着我,意思是,这小子不开窍,你丫继续。 “呃……”我顿了顿,问道:“那天晚上嫂子几点回的家?” “记不起来了,反正她回家时我都不知道,带儿子睡了。”强子继续回忆。 “你一般几点睡觉?”我接着问。 “一般九点半哄儿子睡觉,然后起来拖拖地什么的,再看会球赛,上床一般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强子回答道。 “那天晚上我是九点给你打的电话,也就是说,等你十二点上床时你媳妇仍然没回来。几点回来的你不知道,也许是一点,也许是两点,对吧?” “对……”强子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但依旧为那个贱人辩护:“你们别想歪了,她们银行加班到很晚那是常有的事,有帐做不平就不能走。” “我了解银行。”军子插了一句:“有帐做不平的是会计和储蓄,对公业务那块不存在帐不帐的问题。” “你俩什么意思啊?嗯?”强子越发觉得奇怪,但猜到我们怀疑他老婆出去胡混了,就继续辩护说:“你俩少操扯淡心,我媳妇她不是那样人,再说她身体一直不好。” 我心想,强子啊,那是人家在你面前身体不好,在那姓孙的面前,身体好着呢,都能伸进去一只手呢。想到这里,我觉得不给他点口味重的,他怕是不开窍了。于是我狠了狠心,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给你打电话时,就是刚进咖啡厅里,看到你媳妇跟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搂在一起接吻。我当时觉得像她,但又不敢确认,怕看走眼喽,赶紧给你打个电话。你以为我是真的要办银行卡啊,不是,我只是确认一下她在不在家。” “那……那也不一定是她啊,天下长得像的人忒多了,再说酒吧里那灯光,你能看仔细喽?”强子依旧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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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万年 发表于 2008-8-10 16:01 只看TA 90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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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子又换了一支烟,看着我,意思是,该出示录音了。我领会了他的意思,说道“问题是,我给你打了电话后,你立即给你媳妇挂了个电话对吧?”“对啊,你不是说你挺急吗?”“那电话我录音了。”“你录音了?”“对,我就跟她背靠背坐着,录了,手机录的。”“啊?” “强子,这事呢,我们也挺遗憾的,但是作为哥们,我们得给你提个醒,你媳妇在外边有人了。”军子又插了一句话。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孩子他妈对我挺好的啊?”遇到灾难的时候,人们第一反应不是恐惧,而是难以置信,拼命地找理由说服自己,不是这样,这不是真的。当年我和后妻出车祸时,看到她在雨地里躺着,我就不敢相信,宁可不相信。后来直到我住院时,有人来看我,向我哀悼后妻的去世,我也都不信,觉得他们肯定是合伙骗我。现在的强子,跟我当年一个处境。 “对你挺好?”军子被强子的执迷不悟激怒了:“你他妈的被人耍了!成天不着家让你做饭带孩子那是对你好?丫大半年不让你碰是对你好?你以为丫真的有病啊?丫是有人!” “我不信,我不信,你俩这玩笑开过了。”强子仍旧在顽强地自欺:“守杰你不是录音了吗,给我听听。” 我迟疑地看着军子,军子眨了一下眼睛,意思是,放呗,这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只好掏出手机,调到放音状态。先是几声笃笃的轻响,那是我从卫生间往座位上走的声音,嘈杂,夹着我的呼吸声,然后一个模糊的女音响起:嘘,我老公来电话了。接下来声音变得清晰了一点,因为那娘们提高了声音。 哦,强子啊,啊,我还在加班呢,没有呢,今晚上可能会很晚,起码得半夜。你别等我了,自己睡吧。啊,我们不是常这样加班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什么?想办金卡?哦,那没问题啊,明天让他来找我吧。太好了,正好帮我完成任务。诶,你动员你那帮哥们一下,都让来我这办卡。啊,好,我不跟冬冬说话了,让他早点睡吧,替我亲一下他。好,拜拜。 强子的脸顿时变得刷白,又变红,变紫,最后又变白,腮帮子也因牙齿用力咬合而咬肌外鼓,喉结上下滚动着。我放完录音,收起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这肯定弄错了,这不是她,肯定是什么巧合。”强子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表情告诉我们,他已经相信了。 “有这么巧的事吗?”军子又换了一支烟。自从这事之后,我和军子都没少抽烟。军子吐了一口烟,接着说:“守杰看到她像你媳妇,而且这个像你媳妇的人的老公也叫强子,丫也是银行的,同样要帮人办卡,还有一个跟你儿子一样名字的冬冬。你自己算算……” 强子没有再反驳,也没有跟电影上似的双手抓住头发把头埋在桌子上,而是就那么愣着,不说话。良久,才说:“给我一支烟。” 强子从来不抽烟的,这时要烟,说明他在拼命控制情绪。抽了几口,咳了几声,这才开口说话:“光录音不能说明什么吧,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军子又看了看我,眉毛扬了扬,意思是说,看看,这小子执迷不悟到死了,是不是得出示照片了?我点了点头,意思是,你出示吧。 军子返回了楼上,从保险柜里拿出了几张照片。不是全部,随便拿了几张,都是长焦镜头拍的,有在车里接吻的,有在宾馆门前搂抱的,还有一张,是在公园的树丛里摸胸的。还有一张,是我从录像上搞的截图,不太刺激但能说明问题的那种。截图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是谁,在干什么。军子提供的照片照的实在太清楚了,毫无疑问是那种专门拍体育比赛和野生动物的大炮筒弄出来的,远到那对狗男女一无所知,却清晰到连头发丝都看得清楚。 强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军子拍了拍他的后背,把照片收起来,安慰说,这种事啊,现在也常见,啊,别太当成回事了。这个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过,但是别太激动,啊,有事儿呢,咱们哥们商量着办。这事现在只有咱们哥仨知道,你看我跟守杰,我俩都不会说出去。怎么做决定,那是你的事儿,我们不强迫你,但千万千万不能感情用事。说完,军子又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也说两句。 是啊强子,这事我遇着也是意外。当然让人怄心,不过呢,现在婚外恋第三者多着呢,十对夫妻咱不说有八对,起码也得有三四对。没什么,啊,没有过不去的坎。千万别太激动喽,啊,这事我跟军子都帮你扛着。过得下去就凑合过,过不下去就离婚,啊,别激动,啊,再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现象,你看军子不就是嘛,他这些年在外边搞了多少女人,嫂子还不是没啥反应,也还不是过得挺好。 军子在对面听着,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操,你他妈要劝就劝,你损我干吗? “嘿嘿,对,守杰说得对,这事本来都跟喝口凉水似的。”军子脸上换了笑的表情自我解嘲:“你嫂子啊,就是心量宽,我呢还不是挺感激她的。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得看你心眼多大,心眼大,那就小事一桩,心眼小,那就天大的事儿。你呀,想离婚就离婚,不想离婚还不是可以凑合着过,到时候跟她谈谈,让她收心,也没准就过去了。不是说有个什么七年之痒吗,好多人那时候都会遇到危机,挺挺,总是要过去的。离了也没啥了不起啊,你看守杰,丫七年之痒就没熬过去,这不是离了嘛,也过得挺好,后来找了小C,那品性好的没得说,只是守杰那小子一辈子没干啥好事,不积德,福根浅,没那造化。你要真离了婚,肯定能找一更好的。千万别犯浑,犯不着。你要是离了婚,凭你这条件,再找的肯定不比守杰这小子差。” 妈的,军子这小子竟然立马还我一拳!操,本来我是痛失爱妻就够不幸了,这时候丫还取笑我!只是现在,俗话说,要帮就帮最困难的同志,现在最困难的同志已经不是我李守杰了。想到这里,我回瞪了军子一眼,也就不说什么了。 强子依旧不说话,眼神凝固在桌面的麻将上。军子一看,得,得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不管怎么样,先把他关几天再说。 尽管军子和我早就做好准备,一旦强子发疯要自残什么的我们就死死按住他,门外的马仔也都竖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准备随时破门而入,但强子没有跟我们预想得那样抓狂,而是很听话地在军子别墅里住了几天,只是每天精神恍惚,一根接一根抽烟。以前他是不抽的,这次算是真的染上烟瘾了。军子安排马仔寸步不离地跟着他,把屋里一切能弄出血来的东西都收起来了。军子上班自由,办公室都挪到别墅了,有事情通过电话和网络解决。那些天我倒是辛苦了,把跟E女的约会改成隔天一次,每隔一天就往军子别墅跑一次,天天劝说强子。但无论怎么劝,他就是不说一句话。强子这人性格温和,但这次非同寻常,我们不得不谨慎一些。说实话,我们宁可让他在军子这里抓狂一个礼拜,把气撒了。眼见他不抓狂,心里反而没底了。军子当时打算,要是实在不行,就把他关一个暑假。为了安全起见,连强子的手机都收缴了,座机也拔了线。军子主动给强子父母挂了个电话,说现在强子跟他在外边旅游,得过些日子才回来。 头两天,那贱女人只来过一次电话,是军子接的,军子跟他说,强子身体有些不适,大概是教学压力累的,多让他休养几天,这几天就别打扰他了。那贱货问,现在强子怎么不接电话?军子说,他出去打高尔夫去了,要不他回来让他给你回一个?那女人说,不必了,他在你那我就放心了。什么时候回来提前给我说一声。军子说,好,没问题。 之后那女人再没来过电话,对自己老公没有爱的女人,是不会真正关心老公的死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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