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筹划如何拉近女儿和后妻的距离时,前妻突然病了。
那天晚上,我和后妻已经上床开始嘿咻了。后妻喜欢从后面干,我以前跟她干都是顺从她的意愿。但是嘛,女人要保鲜,男人要新鲜,那晚我突然回忆起了跟A女做的一些姿势,就想让后妻也尝试一下。于是我在从后面搞了一阵以后,就钻到了她身体下面,让她在我身上蹲马步。可后妻穿着高跟鞋呢,试了几次蹲着都坚持不下去,只好坐在我身上。正在意乱情迷之时,突然听到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在响。妈的,这个时候谁打手机啊,真他妈的扫兴,我骂了一句,正准备起身起客厅接电话,谁知后妻一下用手按住我的胸,一边呻吟一边说:“啊,守杰,别,别停下来,啊,别停下来。”我一看后妻正在兴头上,也就不愿意扫她的兴致了,就不再理会手机声了。那手机无趣地自己响了一阵子,停了。
后妻半闭着眼睛坐在我身上,身体像磨盘一样一圈圈地边转边往下压,压到最底时就发出“啊,啊”的剧烈呻吟,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荡漾着。她的乳头形状很特别,很像新疆的奶葡萄,但又是粉红色,细长细长的,又很饱满。俺稍微探起身,轻轻含住了后妻的乳头,正在吸着,后妻突然喊道:守杰,咬我。干吗?咬我。咬哪?咬我乳头,快!
我迟疑地咬住后妻的奶头,用牙齿轻轻地挤压着。“啊,用劲咬啊!”后妻闭着眼睛说道。“再用劲该疼了。”“别废话,快咬啊!”我又迟疑地用了些劲,自己感觉力气已经用得不小了。“怎么还不用劲啊,快,快!啊!”后妻仍然在督促我。靠,再用劲我都怕给她咬掉了,但经不住她再三催促,还是又加了点力气。“对,就这样,啊,别放松,啊使劲,使劲!”
这时,客厅里那该死的手机又响了。靠,谁他妈这么无聊,早知道就该关机算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都懒得起来再接电话了。但又一想,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情?老板找我?我爸?我妈?我哥?要不怎么老是响呢,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想到这里,我分神了,一分神,小弟弟可就没刚才硬实了。本来这种磨盘姿势,全靠小弟弟硬着在下面当轴,这轴一软了,后妻在上面转着转着就把小弟弟挤出来了。我一看,也放开了后妻的乳头。那手机又无聊地响了一阵,不响了。
后妻显然不肯就此罢休,立刻伏在身上为我口交,都这么长时间了,她知道我小弟弟好那一口了。舔着舔着,小弟弟又硬了起来。后妻一看火候到了,起身又对着小弟弟坐在我身上,然后微闭着眼睛,继续享受刚才令她爽歪歪的磨盘转。“守杰,快,咬我……”我服从地含住了她的乳头。“快,用劲,用劲!”后妻又进入状态了。
“叮呤呤呤……”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我把俩从鸳鸯戏水游戏里惊醒,靠,这次电话打到床头的座机了!
俺迟疑地看了看那个还在顽固地响着的电话,又看了看后妻,后妻也被震醒了,一脸愠色。“谁这么有病啊。”她难得地骂了一句脏话。还没等我伸手去接,坐在我身上的她一探身拿起了电话,不耐烦地说了声:“喂?”
后妻拿着听筒听了几秒钟,脸上由愠色转为疑惑,然后转给我,撇了撇嘴,说:“听不懂。”我接过电话一听,一阵叽叽喳喳的鸟语传来,刚开始还没会过神来,几秒钟以后才明白了,靠,这是俺那个极品前丈母娘打来的!
俺已经三年多没见过极品前丈母娘了,自从那次冲天一怒之后赶走她之后,就再没见过她。一年以前,她又想到北京来,我以离婚作为回答。我离婚后,一套房子给了前妻,前妻带着女儿顾不过来,加上丈母娘在农村老家守着四个宝贝儿子却老无所依,就搬到我前妻那里住了。本来以前我跟她进行语言交流就很困难,这几年没接触,她的鸟语我更加听不懂了,懵懂中只听懂了“守杰”,“婷婷妈”等几个单词。但我知道是她,而且知道她一找我就肯定不是来送温暖的,绝对没啥好事。不过,老子现在不怕你了,于是俺在耐心听了一分钟鸟语之后,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鸟语,说:我听不懂,你身边有人吗?有人的话让身边人说。
听筒那边静默了十几秒钟之后,女儿的声音传来,没说话先抽泣了几声,我一听,不由得紧张了起来:“爸爸……嗯,妈妈病了……病得厉害,嗯,嗯,昏过去了。”
我一听,连忙问:“啊?病了?什么病?”
“不知道,嗯,先说肚子疼,嗯嗯,躺在床上,然后就打滚,就昏过去了,爸你快来啊,嗯嗯……”
听到这里俺连忙说,你马上打120啊,别急,爸马上就到。然后放下电话,怕女儿办事不牢靠,也打了一个120。然后对后妻说,我前妻病了,看样子挺厉害,我得去看看。又怕她不高兴,赶紧补了一句,主要是怕把婷婷给吓着了。后妻见是这样,没有阻拦我,对我说,要不要我也去啊。靠,这好女人,这种情况就算了吧。于是我跟她说,算了,你休息下吧。后妻也没坚持,就叮嘱了一句,开车当心点啊,别太着急。
我穿好衣服,跑着出了门,到了地下车库,发动着了汽车,不由得心急火燎。靠,我这是干吗呀,我跟她都离婚了,她要死要活关我屁事。但又一想,毕竟是十年夫妻啊,还是婷婷的妈。想到这更着急起来,出车库拐弯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跟柱子擦了一下,车门那里顿时瘪了一块。靠,也管不着了,狂踩油门一路飞奔到了前妻家里。
是前丈母娘给我开的门,我一进门丫就开始对我进行鸟语轰炸,不过俺能看出来,丫现在不是抱怨了,是乞求,虽然俺还是听不懂。
进了卧室,看到前妻在床上陷入了昏迷状态,女儿在床边一边哭一边摇,喊着,妈,你快醒醒……我走进了再看前妻的脸,已经变成了青色,满脑袋的汗珠。一摸脑袋,烧得烫手。我也不懂医,但是知道好像那种要命的胰腺炎就是这么个症状,操,该不是胰腺炎吧?想到这里我也紧张了,见120还没来,又拨了个电话问,人家说先等等,就近医院的车现在都已经派出去了,轮不上,等有车回来了就安排。
操他妈的!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要真是胰腺炎,等他妈一会人就没命了!我一见120指望不上,也不管那么多了,抱起前妻就往外走,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送到医院再说。
我抱着前妻到了楼道,等电梯时前妻似乎微微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我,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又昏过去了。那电梯平时没觉得什么,但那一刻,觉得它可真他妈慢,慢得像是好几年一样。
我把前妻放在后座上,前丈母娘也想坐后面招呼,无奈丫太肥了,丫一进去前妻就得坐着,我一看,极不耐烦地嚷道:“你坐后边干吗?让婷婷坐后边!”前丈母娘听话地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我发动车子时瞥了她一眼,一阵厌恶的感觉挥之不去,妈的,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你丫要敢坐我的车试试,看老子不一脚把你踹下去。
送到医院一挂急诊,阿弥陀佛,是急性化脓性阑尾炎,性命问题不大,但立马要准备手术住院治疗,靠身上揣着这几百块钱肯定不行。这时才想起来,刚才走得有点急了,连装钱包的电脑包都没带。于是问丈母娘带钱没,丫也没带。也是,丫怎么可能会有钱呢?丫研究驭男之术一辈子,有关部门却一分钱国务院特殊津贴都不肯发给丫,连诺贝尔奖也没这个奖项,真他妈委屈了这个天才。本想自己回去取,但是又怕不交钱医院不给手术耽误时间,所以一边哀求医院赶紧准备手术,一边连忙叫后妻打车送点钱过来。
十几分钟之后后妻就到了,她的心真是细,把我的电脑包拿来不说,把她自己身上的钱也拿出来了。我跟她表示了一声感谢,又怕待久了跟丈母娘,女儿或者前妻引起尴尬,就又让她回去了。后妻也没坚持留下,叮嘱我别太着急就打车走了。
我,女儿和前丈母娘守在手术室门外,这当紧女儿也不哭了,对我说,爸,别离开我们好不好,你看妈都成这样了,我好想你和妈妈每天陪着我。我听了,心里也挺难受,但是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安慰她,只好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把她搂在怀里。
前丈母娘也在身边,继续喋喋不休地唧唧喳喳,也不知道丫是在感谢我还是在抱怨我,反正我听着丫的话就烦,见丫不肯住嘴,瞪了丫一眼,丫倒也识趣,闭上了鸟嘴。
我走到楼道的窗户边上,点了一枝中南海,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来。唉,前妻啊前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以为我愿意你成这样吗?以前我对你好,帮你,迁就你,忍着你对我的性禁锢,甚至,跟你第一次有性关系就发现你不是处女,我那时可是个百分之百的童男子啊,我连吭都没吭一声,没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过,问都没问过你一句,你以为我不知道女人初夜是要流血的吗?我知道,傻子都知道,可是怕你难过,我就自己把它担了。即便后来遇到了比你漂亮,比你家庭好,比你温柔贤惠的女孩向我示爱,我也没理会人家,就守着个你。我做这些,就是一直想等你醒悟,好好过这个家。可是,你执迷不悟啊,还有你那个宝贝妈,你们家那堆宝贝亲戚,一个个都他妈跟豺狼一样。我算是够能忍了,还是忍不了,现在木已成舟了,你就是醒悟了也晚了……
想到这里,眼睛不由得又湿润了,我连忙用手擦了擦,免得眼泪流出来。在没离婚时,面对着丫的横暴,俺一滴眼泪都没流过,这离了婚,反倒他妈的流了好几回泪了。我他妈怎么就这么贱?
阑尾炎手术不算个很大的手术,这一关前妻很快就挺过去了。听医生说没生命危险了,需要住院静养几天的时候,我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夜就这么耗过去了,第二天早晨我就不想上班了。想请假,但又怕深更半夜的打电话骚扰到人家,于是给老板发了个短信,说前妻急症住院,没人照顾,所以第二天不来了。接着又给后妻发了个短信,说手术完了,但晚上不回去了,我在这守守。谁知后妻根本没睡觉,立马电话打过来,说,守杰,反正也没啥危险了,你要守也成,但是别熬得太厉害了,该睡就睡会。又说,要是婷婷困了,问她来不来咱们家里睡,要来的话我去接她。我问了问女儿,女儿却说,我要守着妈妈。见状我也不想勉强她了。
前妻苏醒过来,虚弱疲惫地看着我。唉,以前她这副尊容我看着就来气,但现在也不生气了,只有怜悯。她说,守杰,谢谢你,我以前对不起你。我回答说,这时候扯这个干吗,睡你的觉。前丈母娘又在边上唧唧喳喳起来,我恼怒地扭头看了丫一眼,丫又不吭气了。这时前妻说,我妈是在说,以前很对不起你,以前都是她的不对。听了这话,我对丫的敌对情绪多少缓和了一点,也就跟她说了声,你先带着婷婷找外边长凳休息会吧,这里我守着就行了。
我就那么坐在前妻病床边,丫到底是虚弱的不行,没一会又睡过去了。我却连丢盹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坐着熬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
第二天一清早,后妻竟然来了。先是给我打电话问住哪个病床,我一接,说你来干吗呀,别来了。她说她已经在医院住院部门口了,无奈只能告诉她了。她手里拎着个大塑料袋,里边装着几盒牛奶,几个面包之类的。我连忙问她干吗要来啊,她回答说你们都熬了一夜了,今天我替替你们好了,连假都跟公司请过了。我实在是不愿意她俩单独在一起,就跟她说,算了,你俩凑一堆别想有啥好果子,你还是去上班吧,我也请假了。
正在我俩说话的时候,前妻醒了,看了看我俩,又闭上了眼睛。
后妻到底拗不过我,吻了我一下,留下早餐就走了。等后妻出门时,前丈母娘领着女儿进来了。女儿死死地盯着后妻看,目光中瞬时充满了仇恨,后妻刚想俯下身跟她说什么,只听女儿骂道:“阿姨,难道你又来害我妈妈?把我妈害成这样你还不满意啊?求求你把放过我爸吧……”说着说着就哭开了。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样的尴尬,赶紧过去打圆场,把不知所措的后妻拉到一边,安慰说,唉,别跟小孩子计较,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妻看了看我,没吭气,眼睛又往别处瞅去,只是使劲眨了眨眼睛,看得出她想抑制住眼泪。我把后妻往走廊外边拉去,一边走一边安慰她,别哭啊,让人看见了不好。后妻点了点头,拼命咬了咬嘴唇,忍住了眼泪。然后跟我说,守杰,那你在这吧,我先去上班了。
目送后妻离去的身影,又回到病房看了看还在抱着前妻哭的女儿,我觉得,让后妻和女儿实现和平共处的希望,似乎很渺茫,很渺茫……
经历了前妻这次生病风波之后,我和后妻之间似乎有了那么一点隔阂,不,隔阂也谈不上,总之笼罩了些灰色。最明显的表现是,好几天没有嘿咻了,连去健身馆都暂停了,谁也没有提起。虽然我俩仍旧每晚拥抱着睡,一起出门,一起回家,但两人总是有心事,谁也不再提把我女儿接过来相处的事情了。如果是两个感情比较细腻的人在一起,很难发生类似我和我前妻那样泼妇骂街似的争吵,不快都是以不易察觉的形式微妙表达出来的。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终于忍不住想打破这种僵持,晚上拉着她想做爱。后妻也没拒绝我,穿好了丝袜和高跟鞋以后,躺在床上等待着我调情。我洗完后上了床,开始吻她全身:嘴巴,脖子,乳头,肚脐,阴部,腿,脚……然后又反身向上再来一遍。后妻也配合地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可我总感觉到她是装出来的,不是发自内心的舒服。而我的小弟弟,面对着这个曾经让我倾倒的如玉般光滑洁白的躯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最高达到了半软不硬的状态。后妻见到这样,就翻身爬到我身上,开始为我口交,结果口交了半天,小弟弟就跟病了似的继续没精打采,一点性趣也没提起来。
后妻见是这样,就手拿着半软不硬的小弟弟,然后对准自己那里一阵摩擦,接着又慢慢往下坐,勉强把小弟弟塞进去了。好歹她那里比较松弛,要是跟D女那里那么紧,怕是塞都塞不进去。进去后,后妻小心翼翼地套弄了几下,结果又出来了,接着塞,接着套弄。小弟弟淋了她的水,渐渐地缓过劲了,开始变硬,后妻连忙趁热打铁,拿出来再次口交,再次塞入。这下小弟弟终于跟中国淫民一样站起来了,后妻再没有翻身让我从后面干,而是跟上次一样玩起了磨盘转。当然,转了几圈后又说,守杰,咬我。
我听话地含住了她的乳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床头柜上的电话听筒拿开。现在就是天王老子给我打电话,老子也不接了。后妻看来很享受磨盘转的玩法,转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速度一次比一次急。嘿嘿,男女么,就需要经常尝试点新花样,否则一个姿势太久了,再爽也会审美疲劳。这可得感谢A女,要不是跟她相处那一阵子,我这个CJ男一辈子都想不起玩那些花样。
后妻一边在我身上转,一边命令我使劲咬她的乳头,最后那力度我都怕死了,生怕一个不留神把它咬下来。不过,越是咬得用劲,后妻的呻吟声就越强烈,就越是转的欢,下身因为剧烈运动,再次发出了类似原来和A女搞的时候那种光脚从稀泥里拔出来的声音。靠,真搞不懂,难道连疼痛都会给人带来快感?
后妻在我身上转了有一刻多钟,突然猛地往后一张,嘴里爆发出一声啊啊惨叫。靠,那时我正咬着她的乳头呢,这么猛一扯那不得疼死。几秒钟高潮后,她没劲了,昏迷了一样瘫在我身上,阴道里不断痉挛着,刺激着我的小弟弟。我连忙心疼地看她的乳头,好像皮都破了,好在没出血。赶紧为她揉揉,一揉,她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了,身体往后一躲,说,别,疼死了。我连忙收手,说,对不起,我没留神咬疼你了。后妻却说,疼是疼,舒服。
一般来说,后妻的高潮或与我同步,或比我晚到,这次她提前到了。我见她累得有气无力,也不好再继续折腾她,让她休息我自慰算了。后妻见我在自慰,问我干吗呀这是?我说我怕折腾你。后妻说,没事,说完就挣扎着往我身上坐。可是小弟弟经过这么一折腾,又萎了。我一看,说,算了,今天我就不射了。
后妻可不是死鱼那样不懂情趣的人,她见我怏怏不乐,心里也不甘心,又见我小弟弟软了塞不进去,就开始口交。一直含着,小弟弟终于由软到硬,由硬到爆,由爆到射。她就那么含着吸着舔着,直到我的琼浆玉液全部入口,这才起身跑向卫生间。我躺在床上爽的动都不想动,听到卫生间传来她刷牙的声音。